李绅是唐朝诗人,他的知名度虽然比不上李白、杜甫,不过他的《悯农》诗却是家喻户晓。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,“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”,表达了诗人对农民命运深切的同情与关注。可是许多人不会想到,后来这个李绅居然成为一个生活奢侈的贪官酷吏!那么,历史上的李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?
李绅。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,这是小学课本中的一首古诗,名叫《悯农》,作者为李绅。李绅早年丧父,由母亲教以经义。青年时,他目睹了农民终日辛苦劳作,却还是吃不饱的现状,以愤慨和同情的心情。
《悯农》作者是李绅。李绅(772年—846年),字公垂,祖籍亳州谯县(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),后迁居无锡(今属江苏省)。李绅与元稹、白居易交游甚密,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参与者。有《乐府新题》二十首,已佚。
一、仕途坎坷
《悯农》的作者是:李绅。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翻译:春天只要播下一粒种子,秋天就可收获很多粮食。普天之下,没有荒废不种的田地,劳苦农民,仍然要饿死。
李绅出身官宦之家,古诗悯农意思解释,他的曾祖父李敬玄在唐高宗时期出任过宰相,祖父、父亲都担任过县令。六岁的李绅就失去了父亲,是在母亲卢氏的教育下长大的,诗歌悯农的作者是谁,别看他身材矮小,却博学多才,特别擅长写诗。李绅在年轻时,对社会底层非常关注,在798年左右写下了两首《悯农》诗。806年,李绅考中了进士,不过他的仕途并不顺利。
流传比较广泛的是唐代诗人李绅的《悯农》诗,还有宋代诗人杨万里的《悯农》诗等.悯农 悯农(唐-李绅)锄 禾 日 当 午,汗 滴 禾 下 土.谁 知 盘 中 餐,粒 粒 皆 辛 苦.[注释]1.悯:怜悯.2.锄禾。
《悯农》这首古诗的作者是我国唐代时期的杰出诗人李绅。李绅还是唐朝时期的一代宰相,他也是当时主张诗歌革新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之一,与白居易、元稹、张籍等人的交往十分密切,其留存的《悯农二首》广为后世传颂。
《悯农》的作者是李绅。《悯农首》共有两首诗,是唐代诗人李绅的组诗作品,创作于中唐时期,是李绅的代表作。全诗风格简朴厚重,语言通俗质朴,运用了虚实结合的手法,采用鲜明的形象和深刻的对比来揭露问题和说明道理。
《悯农》的作者是李绅。李绅还是唐朝时期的一代宰相,他也是当时主张诗歌革新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之一,与白居易、元稹、张籍等人的交往十分密切,其留存的《悯农二首》广为后世传颂。《悯农二首》原文及相关介绍 其一。
《悯农》作者是唐代诗人李绅。李绅(772年—846年),字公垂,祖籍亳州谯县(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),后迁居无锡(今属江苏省)。出身赵郡李氏南祖。六岁丧父,随母迁无锡(今江苏无锡)。唐元和元年(806年)。
古诗《悯农》的作者是:唐朝诗人李绅 悯农二首 李绅 〔唐代〕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
直到820年,李绅被唐穆宗任命为右拾遗、翰林学士,他与李德裕、元稹关系很好,他们三人被称为“三俊”。与此同时,李绅也卷入了“牛李党争”之中,他的政治生涯与李党连接在了一起。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,李绅的仕途非常坎坷,古诗《锄禾》全诗,多次遭到贬谪。824年,李绅被贬为端州司马,他在上任途中写了不少发泄内心悲愤的诗作。
二、飞黄腾达
833年,李德裕被任命为宰相,李绅立即被提拔为检校左常侍、越州刺史、浙东观察使,之后又担任河南尹、宣武节度使等重要职务。840年,唐武宗即位,李德裕再度受到重用。李绅先是被任命为扬州大都督府长史、知淮南节度大使事,接着入朝担任兵部侍郎、同平章事、中书侍郎,很快就成为了唐朝的宰相,还被封为赵国公。
李绅在朝中担任了四年的宰相,因身体原因,“足缓不任朝谒”,于844年向唐武宗提出辞职。唐武宗同意了李绅的请求,“以检校右仆射平章事,复节度淮南”。846年,李绅病死于扬州,终年75岁。唐武宗闻讯,下旨对李绅进行追赠,“赠太尉,谥文肃”。不过,在唐武宗死后,李白的《悯农》,李绅被削去官爵,他的子孙也被禁止做官。
三、生活奢侈
《悯农》的作者是李绅。李绅是唐朝诗人,生于772年,祖籍亳州谯县,出生于湖州乌程县。李绅在年轻时,节约简朴,做了大官后,耳濡目染之下,过上了骄奢淫逸的生活,成了“朱门酒肉臭”的贵人。
青年时的李绅心怀百姓,知道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这个道理,可是随着官职的提升,他的生活也开始腐化,对待百姓也非常残暴。在李绅担任淮南节度使期间,人们纷纷逃往北方,“惧罹不测,渡江淮者甚众”。当时,刘禹锡担任苏州刺史,有一次他应邀前往李绅家中做客。李绅盛情款待,极尽奢华,连刘禹锡都感到过分。
刘禹锡当即写了一首诗,“高髻云鬟宫样妆,春风一曲杜韦娘。司空见惯浑闲事,李绅的《悯农》(其二),断尽苏州刺史肠。”“司空”指的就是李绅,对于这样奢华的场面,唐诗闽农其一,他已经见怪不怪了,可是却让刘禹锡肝肠寸断!由此可见,此时的李绅已经成为一个花天酒地、生活奢侈的高官,再也不是那个同情百姓的青年了。